良秦刷着牙摇头:“不要。” 严松伟笑着问:“为什么,你就一点都不想谈恋爱?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帮你物色。” “这问题你好像不止问过一次了吧?”祁良秦问。 严松伟说:“我都不记得了。你是比较喜欢我这样的,王泽那样的,还是……大哥那样的?” 祁良秦果然立即扭头看他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,却掩饰不住他的心虚。严松伟说:“你看我们三个,也代表三种不同类型的了吧。我就不说了,王泽是那种温柔绅士的知识分子,我大哥是稳重大气的类型,我们三个,你比较偏向哪一个?” 祁良秦隐约记得严松伟已经问过他这个问题,他也回答过,只是他记不清了,怕自己说的与之前的矛盾。于是他便用闪躲的眼神看着严松伟,严松伟忽然笑了,说:“我觉得你应该喜欢大哥那样的。你不是常常觉得我不稳重?” 祁良秦就干笑,扭过头不再看,而是低着头刷牙。 祁良秦洗漱完之后就出去“睡觉”了,严松伟看着他对自己撒谎,心里忽然特别生气,想要戳穿他,最后还是忍住了。他也是焦躁的,无所适从的,祁良秦和他大哥搞到一起,这是大事,会叫严家大乱的,他又不敢轻举妄动,却也因此憋了一肚子气。他在床上躺不住,就又去了客房看,果然还和昨天一样,客房里空空的。他走到窗边,又往对面看,这一次却没有上一次那么幸运了,对面的窗帘拉的更严实,他什么都看不见。 看不见让他更加焦躁,他回到卧室,辗转反侧都无法入眠。他其实今天一整天都在想着这件事,喉咙有点疼,有点上火了。 祁良秦并不知道他和严柏宗的秘密已经被严松伟洞悉。在严松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时候,他在心中谋划一件大事。 他要施行第二波勾引计划。 他觉得他现在和严柏宗的关系,需要添一把火。这把火严柏宗迟迟没有添,那就他自己来。他今天洗澡的时候非常细致地洗了洗下半部分,誓要再攻下一城。 他躺在床上,看着严柏宗在地上铺被子。 祁良秦发现自己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,就是他不能盯着严柏宗看,否则的话他越看越喜欢,有时候会有一种情难自己的感觉。他觉得严柏宗的脸是好的,胳膊腿也是好的,手指头是好的,就是头发丝都是合他心意的。明明是这样充满了男人味和荷尔蒙气息的男人,却偏偏又这么正经,他这么想着,伸出脚丫子蹬了一下严柏宗的小腿。 严柏宗立即回头看他,却看到祁良秦侧躺着红着脸在那伸舌头,小巧圆润的舌尖舔着嘴唇,又立即缩了回去。严柏宗回过头,说:“别闹。” 祁良秦就不好意思了。他把腿收回来,却听严柏宗说:“你正经点。” 祁良秦红着脸说:“我哪有不正经……” 严柏宗也不说话,将被子铺好了,自己也坐下来,谁知道刚坐下来,就看见祁良秦在脱裤子。 祁良秦看他看过来,就一脸无辜地说:“我想脱了裤子睡,行么?” 这有什么不行的呢。严柏宗点点头,就看见白色的内裤包裹着挺拔的臀,还有两条细长腿。他正要说什么,祁良秦忽然将上身也脱了,转而就掀起被子钻了进去。 但是祁良秦不老实,随手就把脱下来的裤子和t恤扔到了他身上。那衣服还带着体温和淡淡气息,萦绕着严柏宗的鼻子。他伸手将衣服捡起来,叠好,放在了自己枕头边上。 他叠衣服的技巧特别娴熟,叠的快又整齐。祁良秦躺在被窝里,说:“还是不穿衣服睡比较舒服。” 严柏宗一愣,就见祁良秦在被窝里拱动,不一会内裤也脱下来了。不过祁良秦这一回不敢往他身上扔,随手扔在了床边,冲着他嘻嘻笑了两声,说:“睡觉。” 严柏宗也没说话,伸手将那内裤捡了过来,也叠好了,放在了刚才叠好的衣服上,自己伸手关了灯,便也躺了下来。只是那衣服距离他枕头太近,他觉得自己闻到了不该闻到的味道,感受到了不该感受到的温度。 这自然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,刚洗完澡换上的衣服,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呢,即便带着体温,也该散的差不多了。但他还是觉得煎熬,便伸手将那衣服推远了一些,这才觉得好受了许多。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说了一会话,便都睡着了。第二日严柏宗早早地醒来,睁开眼睛看了看时间,才刚六点多两分。他坐了起来,扭头朝床上看了一眼,这一看,M.zgxXh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