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就把他喊过来,我今天就要跟他说清楚。” “那你可要想清楚了,今天这情形,你要跟他摊牌,可就真的要分手了。” “良秦,”谭青青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:“我们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你妈妈去世的时候是谁陪在你身边,你都忘了?你还在我家住了半年多呢,我对你不错吧?如今我和松伟出了问题,你可要帮我。你帮我,也是帮你自己啊。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。” 祁良秦窘迫地点头,说:“能帮我肯定帮的,我真的不想你们分手的。” “松伟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不知道我们俩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。他是外头有人了么,你有发现他有什么不正常么?” 祁良秦摇头:“没有,没有,”祁良秦想把谭青青带到别处去,却看见前头一辆车子开了过来,是严柏宗的车子。 “你先回去吧,这事不能急,我肯定会替你转告严松伟的。你放心,闹开了对谁都没好处,你说对不对。” 车子朝他们开了过来,祁良秦朝着车里半鞠了一躬,算是打了招呼,严柏宗在车里点点头,却没停下来,直接开了过去。 谭青青总算是被安抚下来了,祁良秦叹了一口气,这才回了家,走到前院,却看见严柏宗站在院子里,似乎在等他。 “人走了么?” 祁良秦点头:“走了。” “你知道她是谁么?” 祁良秦点头。 严柏宗叹了一口气,说:“我还以为你蒙在鼓里。” 祁良秦讪讪地笑了笑,却听严柏宗说:“你既然知道,为何无动于衷。你这样不对。” 祁良秦一愣,就见严柏宗认真地看着他说:“不是你的,你不该想,但该是你的,你就该维护,有人跟你抢,你就该回击,自己的东西,别让别人抢走了。” 祁良秦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,他没想到严柏宗会跟他说这些。 严柏宗说:“进去吧,外头热。” 祁良秦跟着严柏宗往里走,忽然开口说:“大哥,你不想我早点离开严家么?” 严柏宗停下脚步,扭头看他,整个人在夏日的烈阳底下更有一种血肉的真实。 “我……我以为你会觉得,谭青青总比我要好。” 严柏宗说:“你有你的不好,也有你的好。但既然你已经和松伟结了婚,跟我也是一家人。人都会犯错,都要给机会。过去的都过去了,只要你知错能改,我不会因为过去的错误惩罚如今的你。我不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想的,为何会做出那些事,但是如今站在我面前的你,我是愿意给你机会,重新接纳你的。小祁,婚姻不光是所谓的百年修得共枕眠,还有法律道义,不要轻易开始,也不要轻言放弃。” 祁良秦简直要被这些话给感动了,严柏宗的好,就在于他的方正,无情但不绝情,克制但不冷酷,高冷却没失了人情味。他看着严柏宗,只觉得严柏宗真好,处处都是好的,都合他心意。严柏宗好像被他热情的眼神给吓到了,转身朝里走去。祁良秦回过神来,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。 严柏宗这些话自然有几分未必真心,他被祁良秦的惊世骇俗的淫迷震惊过,深受其害,自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接受了他,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他。他这话就好比给了祁良秦一颗糖,身为一个大公司的运营人,他懂得适时给糖的重要性,有时候过度的赞扬并不是奉承吹嘘,而是警告。 他在用好听的话给祁良秦树立一个标杆。有时候美言也是牢笼,他把祁良秦架到高处去,以后祁良秦再做什么举动,都会掂量掂量。 到了家,老太太在客厅里坐着:“走了?” 祁良秦点点头:“走了。” “老二呢,给他打电话,叫他回来。” 祁良秦说:“我已经给他打电话了,他说在忙,等会忙完就回来。” “这事你别管,”老太太说:“他自己做的孽,叫他自己收拾,你放心,他敢不收拾好,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他!” 祁良秦点头:“谢谢妈。” “你也累了,回屋歇着吧。” 祁良秦回到自己房间里,打开空调,自己去冲了个澡,然后什么都没穿,光溜溜地在房间里伸展了一下筋骨。 他最近跟着严媛学瑜伽,学了之后果然感觉柔韧性好了很多,他听说小受学瑜伽好处多多,除了可以塑体美颜,还可以解锁多种姿势,有益于床上运动。当着严媛的面,他总是摆出一副敷衍的学习姿态,但是关起门来,他就练的天昏M.zgxXH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