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劫代替乐毅任将领,并召回乐毅燕王。灭国将领由王者秒变咸鱼,田单抓住机会成功复国。 战国的各种计策总是被人反复使用,项燕不但成天让人说王翦的黑点,还亲自让使者去信,说愿意却王翦将军立国,反正各种表演,就想让秦王起疑心——就项燕看来,六十万大军独于一人之手在外,哪个君王都会睡不安稳。 遗憾的是,秦王睡得非常安稳。 虽然那只猫头嬴每天都要来回两百里,亲自去王将军身边听听壁角,每夜巡逻营地比王翦还勤快,但就是睡得很稳。 这种情况,让陛下都瘦了,当然,来回十几日后,严江惊喜地发现爱鸟一口气飞回陈地时都不喘的不那么厉害了,非常愉悦地表扬了它。 当日子过到十二月时,天已冷起来,地面凝上了霜,陛下飞来飞去回来时,就有些惨了,虽然鸟类羽毛保温不错,但谁让陛下是只温室长大的柔弱鸟呢? 飞翔从不是它的主业。 又是清早,有些颤抖的鸟儿在寒风中拨开窗户,带进一阵冷风,然后扑入床帐,钻进一处温暖之中。 “你有的是探子盘踞营中,每日大小事宜都会汇报,何必日日亲身前去。”严江怜惜地摸着可怜的陛下,对秦王道。 行宫的地热烧得很合适,薄被里的青年坐起时,露出健美又丰满的胸膛,接过恋人递来的中衣,自然地穿起,淡然道:“此为大事,谨慎为好。” 严江心中了然:“消息是不是已经传入咸阳了?” 反间计能畅行两千年,弄死李牧岳飞乐毅项羽袁崇焕等名人无数,不是因为君王脑子有包,而是因为承担不起将领反叛的后果,所以需要以防万一。 秦王这些天收到的奏书猛然翻了一倍,估计王翦在楚地吃了快一年的闲饭,不但吃痛了国库,也吃空了国内官员们对他的信任。 所以,秦王这时的态度,就至关重要。 “不错,”秦王政眉心微蹙,“连李斯王绾,也让吾多加小心。” 严江失笑道:“果然是三人成虎,秦有王上,甚幸也。” 李斯王绾未必是不信王翦,而是在他们的位置上,提醒王上注意是为人臣子的本份。 秦王政略略点头,却突然问道:“赵地遥远,你若真放心不下,何不亲身而去,见之安心?” 这话题跳的有点快,也有点危险……严江随手放下陛下,修长柔韧的手臂便盘上了王者的肩颈,亲昵道:“为苍生一尽心力罢了,能则已,不能便罢,再者,灭楚事大,阿政成日为天下归一操劳,我怎能舍王上而去呢?” 按历史来说,赵地地动时赵国未灭,有赵国救助,而今因为自己的蝴蝶,赵国早就凉了,不抢救一下,他会过意不去的。 他的说法明显愉悦了秦王,虽然知道阿江鬼话张口就来,但还是精神抖擞地洗漱工作去了。 过了一会,改文的刷刷声响起。 见讨厌的两脚兽走开了,花花悠然地翘着尾巴钻入房间,过来找主人玩,严江有一下没一下地丢着羽毛棒,转头看着认真工作的秦王,明亮的晨光洒在面颊上,不需要摆出任何威势,便高高在上,俊美无端。 后世很多人觉得换个人当秦王一样能一统六国,那是很可笑的,光是王翦六十万大军在外避战一年,上下五千年,就没有其它君王有这胆量。 十年一统六国,放在哪里的,都是堪称玄幻的事情,雄心、胆量、智慧都得在最高水平。 “被迷住了啊……”严江托着头,捏了一把花花。 花花回头舔他的手指,全然不知主人的粉红的心思。 起身洗漱,严江去旁边的小屋,指挥着木工打造家具。 最近他和王上腰有点不好,跪坐久了有些难受,是该升级一下工作环境了。 人体功学椅就是很不错的东西,正好,做为建筑行业的毕业者,他对这种关于家居的东西也略有了解,腰部的最佳支撑位置是第三、第四脊椎,扶手高度和手臂垂直为宜…… 用红木类的来做经久耐用,靠垫可以缝制,填充棉花就很好…… m.ZGXXh.ORg